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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写一写自己儿时母亲、丝袜、性启蒙的回忆随笔。父亲是工程师，常年出差，一个月最多回家一次；妈妈是银行前台工作人员，由于工作需要穿制服，经常穿丝袜。妈妈是个保守的洁癖症女性，衣服勤换洗但是款式很保守。记得她腿上有道伤疤导致她夏天很少穿裙子，即使穿裙子时也会选择长过膝盖并搭配较厚的裤袜。第一次见我妈妈穿丝袜是幼儿园，英语辅导班组织万圣节活动结束后，妈妈穿着厚裤袜、裙子和靴子来接我放学。到家后她直接脱掉裙子只穿着长袜做家务，肉色的裤袜暗雕着玫瑰图案很是好看，裹在腿上显得蛮丰满的。我当时不认识裤袜，只觉得妈妈光着下半身却又看不见内裤，不由自主地捂住眼睛，妈妈却很温柔地告诉我没关系她穿着裤子呢。 妈妈也穿过黑色的裤袜，（现在回忆起来厚度50D左右）是爸爸买的法国进口长袜买给她做礼物。她向爸爸笑嘻嘻地抱怨外国袜子质量也不好，裤袜走着走着掉裆，在路上时不时要去找厕所提袜筒。印象最深的是五一或是国庆假期我们回乡下老家，妈妈穿了那条黑色的裤袜和纱纺连衣裙。到了晚上我们一家三口睡一张床，她叫我转过头去她换衣服，（妈妈有一招穿睡衣脱胸罩的拿手戏，换上爸爸的短袖再脱胸罩，有时会把胸罩扔到爸爸脸上挑逗），我余光瞥见妈妈黑黑的下半身晃过钻进了爸爸的被窝。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爸爸起床去给长辈请安，妈妈还坐在床边用尿桶上嘘嘘，上身只穿着胸罩下身是黑裤袜，她把裤袜褪到膝盖然后在裆部贴上椭圆形的白色纸巾，纸巾把妈妈的下半部分裆毛盖住，上半部分浓密的卷曲的毛发透过裤袜若隐若现。我那时在想为什么妈妈没有鸡鸡？妈妈的裤裆里长头发了？这个贴在裤袜上的白色纸巾怎么固定住的？昨晚上还穿着内裤今早上内裤怎么消失了？她发现我醒了立刻双手护住裆部并披上一件外套，这是我小时候目睹的春光。现在回忆起仍记得妈妈的黑色尼龙裤袜包裹着的棉三角内裤、裤裆处是新潮的蝴蝶型加厚图案、父母窸窸窣窣说话接吻、棉被下父亲摸母亲裤袜的声音、母亲的丝袜裤与化纤被面摩擦沙沙作响、我背对着父母看着墙上的福娃昏昏欲睡以及隐隐约约听见母亲在说：“轻点……别把XX（我的乳名）吵醒了……”。当天从乡下回来时，车开在半路上出了些小插曲——妈妈发现她的内裤还晾在躺椅上，叫我回去拿，还反复叮嘱把内裤卷起来攥在手里千万不要叫街边的阿公阿嬤看见。幼时的我完全没意识到这条内裤就是妈妈昨晚上交媾时脱下来的，因为坐在车上的她就没穿内裤，裤袜下只垫着卫生巾呢。 爸妈做爱估计很少使用计生用品，因为我在家中从未见到过避孕套盒子或者是撕开的避孕套包装。父亲出差回家时，第二天早上父母卧室床下有几张湿漉漉的卫生纸而这时一向早起的他们也会躺在床上直到近九点钟才起床。妈妈说爸爸的鼻子不好，晚上睡觉流鼻涕。但是爸爸咽喉炎擤鼻涕的声音很大啊，儿时的我在想为什么安静的晚上我在隔壁房间就听不见了呢。有一次妈妈意外怀孕了要堕胎和爸爸打电话抱怨：“我怎么这么容易怀孕呐”这也从侧面证明妈妈没有装子宫环、爸爸大多时间抽出来射在体外，或许有几次拔出来的时机太晚，妈妈就意外怀孕了。而这样的意外怀孕，妈妈一共有三次。 小学暑假时我经常进爸爸的书房看父亲满墙的奖状与一柜子专业书籍，偶然间发现了夹在这些正经书里面的不正经。一两本外国裸体美女杂志，还有妇联发放的生理卫生知识和避孕书籍。我又在家里厚厚的老相册中找到了爸妈年轻时的靓照，那时她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不过妈妈的衣着风格一向保守，翻遍几本厚相册妈妈通常穿长裤长袖，夏天的照片也会穿长裙套双短丝袜脚蹬露趾凉鞋，活泼的脚趾在尼龙包裹下若隐若现。我不满足于短筒丝袜而想看看妈妈生我之前穿裤袜的照片。果然随后我又发现了妈妈结婚时的照片，相片里妈妈穿着到脚踝的长裙子和肉色又有些偏棕色的厚丝袜。袜子是那种九十年代尼龙材质弹性不太好的袜子，不是很贴合妈妈的脚踝。不确定这是长筒袜呢还是包裹住屁股的连裤袜，我想闹洞房的时候总该会拍到妈妈裙子被掀起来的相片吧，又或者有那种像我的表姐结婚时姐夫牵起裙子露出大腿的照片。后来想想是我多虑了，母亲端庄的性格是不可能要摄影师拍下这样的相片。在往后翻了几页照片我看到了妈妈脱去高跟鞋盘腿坐在床上的照片。她抱着两只玩具熊坐在铺着大大囍字的婚床上，脚踝与腿部的袜子起了褶皱，脚底板正对着相机而厚厚的袜底包裹住她小脚丫。左脚上袜尖的缝合线对齐每一根脚趾而右脚的袜尖缝合线垂直于脚趾头穿着。袜子从脚尖一直包裹到大腿上直到红裙盖住了大腿上半部留下裆部一片神秘的黑色，也遮住了我好奇的眼睛。从袜子紧绷的状态来看我敢确定妈妈结婚当天穿的是条裤袜而不是吊带丝袜（因为吊带丝袜弹性没这么好，大腿上没这么绷紧，而且盘腿坐会把长筒袜的袜边露出来），如获至宝般小心翼翼地把这两张照片从保护膜中取出。 我把这几张她露出裤袜大腿的结婚照偷偷收起来放在自己卧室抽屉里面，对着照片握自己的鸡鸡。刚开始有一种乱伦的背德感，毕竟是自己的妈妈，但看着深肉色布料均匀覆盖在她因盘腿坐挤得饱满的大腿，冲动总会战胜理智。每次鸡鸡软了之后很是自责，次数多了也就没感觉了。我现在对光腿神器和厚裤袜感兴趣很大程度上源于儿时偷看母亲参加婚礼相片中穿的那条裤袜。结果有一次在她做家务时被发现了。妈妈到没有训斥我，倒是温柔地叫我去吃午饭并说“男孩子长大了这是正常现象，妈妈原谅你。”但这几张结婚照或许被她扔掉了，我数次去翻相片集和可能夹着照片的书中都没有收获。 再后来上初中，我壮着胆子溜进爸妈卧室里有更好更刺激的贴身衣物。现在回忆起来母亲还是那种性保守的古典美人，年轻时外表可与西游记中女儿国国王相较一二，性生活又极其保守。我从没找到过妈妈的自慰棒或者是其他性玩具，也没有五颜六色的连身裤袜或者是只能盖住一半阴毛的透明丁字内裤。中学时听到班里的坏小子翻找父母房间里的自慰棒假阴茎，我却一无所获。而且妈妈的所有内裤都是不透明的三角或是四角内裤，胸罩也是不带花纹的款式。洁癖症的她将乳罩一个扣一个摆好，内裤也卷好整齐排放，让我不是很敢去拿她的贴身衣物做坏事。我一心寻找长筒袜，自然对内衣裤提不起兴趣。我在衣柜角落里里找到了透明塑料袋装着的一大袋短丝袜，大多为肉色和黑色为主的薄丝袜，偶尔有几双比较厚的肉色短丝。丝袜凌乱地被塞在塑料袋中，不像是内衣裤那样整齐排列摆放。我仍不死心把每一只短袜抻展开，希望能在一团短袜中找到哪怕一条长筒丝袜，哪怕是到小腿的中筒袜也好。不过结果令我失望，拿了几双厚丝袜悻悻离开去把玩，套在手上按摩自己的鸡鸡刚刚好。打完飞机的丝袜我也没想着要放回去，反而是扔到自己的床下心想反正妈妈不会发现。结果下次再去找丝袜的时候发现它不见了，肯定是妈妈拖地的时候发现了吧。她这次同样没有训斥我，有一次故意跟我说她要去买些袜子，丝袜又不够穿了，像是在警告我一样。 最刺激的是初中我在父母卧室的一个抽屉里翻出了红色塑料袋，里面装着灰色的长围巾手感非常细腻。我轻轻拽出一条围巾，发现下面是和袜腿缠在一起的加厚裤袜裆。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妈妈的裤袜，以前只找到过短丝袜。这次发现彻底打破了我之前的种种猜想即小时候妈妈穿过的裤袜为何衣柜里一条都没有，现在拿到“重大发现成果”的我心快要蹦到喉咙了，双手颤抖的抓起灰色的丝袜裆部反复确认这是一条裤袜。裤袜一共有三条，两条浅灰色、一条黑色的，天鹅绒材质，大概有80D不透肉，单面加裆的款式，足部还有着暗黄至淡红的汗斑。我对足底部尤其是足尖处的橘黄浅红色斑块一直很好奇，凑上去细细地嗅只有樟脑球的淡淡味道不像是汗渍，而且印象中妈妈是个极其爱卫生的洁癖女性，所有的衣物都是一天一换，为何裤袜足部会有这样的斑渍呢？她是连续穿几天后脚汗才把袜子弄成这个样子的？一度认为这是她上班时穿着高跟鞋磨破脚趾出血浸染了裤袜。再长大一点想到以前从未见妈妈穿过这几条长袜，或许是父母做爱时才会穿，父亲射精时抽出来射在母亲的脚上或者母亲在例假时穿上帮丈夫足交射精留下的精斑，但精斑不是这个颜色: ( 。 后来在同好提醒下想到应该是鞋垫褪色把袜子染成这样的。妈妈年轻时上班穿的公务皮鞋确实会垫上鞋垫，可能上班长时间走路鞋垫掉色印在袜子上了吧。 我有时趁妈妈洗澡时从柜子里拿出裤袜来自己穿上自慰。我对灰色的裤袜很感兴趣，原本均匀的颜色穿在腿上后，足尖和大腿顶部的缝合线有类似于吊袜带的环带。不过妈妈一米六五的个子裤袜也不会太长，一米八的我穿上她的袜子实在是有些紧，用力往上提袜腰也只能勉强到屁股下部而且勒得张不开腿，所以穿过几次之后我就放弃了。这次不敢把裤袜据为己有了，短丝袜有一大袋少一两只也不易察觉而裤袜只有三条。让妈妈不注意到我拿了裤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甚至会先拍下照记住袜筒上的褶皱，用完后按照片再把裤袜折叠放回去。万幸的是袜子弹性很好没有因为我的大手大脚勾丝或崩线。我怀疑母亲还是察觉出来了，这三条闲置多年的裤袜也在某个工作日的早上被她丢掉了。早上上学时我眼看着垃圾桶的最上面静静地躺着那三双袜子，母亲今天破例没有要求我去倒垃圾，我也没有理由把袜子抢救回来。（就算拿回来也很快会被发现吧） 我没有放弃在她的贴身衣物里淘宝探险的旅途，只要放暑假母亲去银行加班父亲出差，我就会潜入父母房间翻他们的衣柜。除了前面提到的三条裤袜，我确实没在找到其他颜色款式的长袜子了，印象里那些我上中学之前妈妈穿过的肉色印花裤袜、微透肉的黑色裤袜我费劲力气也没找到。一打小半个巴掌大的半圆形丝绸或是布袋我倒是很好奇，肉色的带着蕾丝花边，2/3手掌宽，袋子里面只有五六公分的深度。这些套子和灰裤袜一样藏在不显眼的地方，像是穿露脚面皮鞋的隐身袜，因为这种没弹性的丝绸袋子套在鸡鸡上太宽太浅，套在奶子上明显太小。这确乎是一种半脚掌袜，我记不得母亲穿过这些袜子，况且这些袜子没有汗渍或经常穿的痕迹。或许是父母做爱时穿上的装饰品吧。 再后来高一寒假时，在衣柜抽屉的最底层找到了一包浪莎开裆裤袜。袜子还没有拆开包装，静静地躺在一堆秋衣和工作装下。我惊讶于父母的性生活如此有情调，竟会穿这种开裆的袜子。包装开口处的条形码有些褪色，应该买了有几年的时间。基于父亲数次买过裤袜送给母亲和家中的开裆丝袜判断，父亲和我一样有些恋袜癖。或许这条袜子母亲同样不想让父亲发现才放在衣柜最底层的抽屉中；或许这是母亲夏天穿工装裙会穿开裆裤袜以保持裆部凉爽。 当天晚上，我确定父母是做爱了。晚上十点钟我躺在床上，爸妈也回到他们自己的卧室不一会就把门锁上了。我还未意识到父母为什么这时候要锁门，还缩在被窝里玩手机。快到十二点，我在隔壁卧室清清楚楚地听到母亲走进洗手间打开马桶盖小便不一会就冲马桶（小时候偷看过书房的生理卫生书籍，女性做爱被无套内射后，可以通过排尿的方式带出阴道内一部分精液），然后是冲洗的声音、洗衣物的声音（长袜或者毛巾？）。紧接着卧室门锁打开了，心想完了被发现玩手机了赶紧装睡。妈妈轻手轻脚的走来检查我是否睡熟，我的眼睛眯开一条缝看见她上身着一件棉睡衣而下身朦胧我也没有胆量睁开眼仔细打量。她好似发现我在装睡，并没生气而是用一种母性温柔的声音对我说：“宝宝还没睡啊，我刚刚在和爸爸谈小时候的事。”语气里还有轻微的娇喘，好似还未从性爱中回过神来。（我也看过其他作者写自己父母做爱文章，至少有两篇提到母亲会在做爱前后来看一眼孩子，有的甚至大方裸露下半身、穿着白色开裆裤袜就走进孩子的房间。）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掩耳盗铃，上中学以来妈从没叫我宝宝，突然这么温柔或许是高潮的余热让妈妈重拾母性的温柔。实际上我根本未听见父母发出的任何声音，不过他们锁门、开门锁出来看我、发现我醒后慌张解释而不是以一个长辈的身份训斥我为何不睡暴露出他们确实有性爱的事实。 网络上常常会看到别人偷窥父母做爱的文章，我却没有这么好的经历。父亲全国出差是常态以至于在家的时间一个月不过三天。我曾幻想过父母做爱是怎样的，依照母亲端庄保守的性格，大多时间都是传统的男上女下式吧。父亲出差回来后，晚上我会看见母亲毫不避讳地摇曳着内裤像皮条胡同的姑娘甩手帕招徕老爷一样邀请他一起洗澡。母亲可能会撸开父亲的包皮仔细清洗，更加主动的父亲会按住她的头靠近他的阴茎，害羞的母亲识破他的伎俩拍打着他的大腿拒绝口交，最终还是会在父亲要求下吹上几次。这些假想是因为在客厅看电视的我多次听见水流哗哗的声音下，拍打屁股或者胸部的声音、父母的嘻嘻哈哈的笑声、母亲在说：“好了”、“别闹”、“回卧室再说”。（以下内容为想象，本人还是保守些对父母的房事不曾偷听）他们锁上卧室的门打开床头灯，昏暗的灯光下父亲催促着快些进入房事，母亲则不紧不慢，先用洗阴部的小盆盛盆水，切半片高锰酸钾放入盆中细细地洗涤自己的阴部，（母亲经常用高锰酸钾洗下体）再往身上喷些父亲出国带回来送给她的香水，在床上铺一层小毛毯。或许父亲会扒开她阴部浓密的阴毛细细品尝，母亲则如少女般羞涩的平躺着一只手轻抚父亲的头部而双腿搭在父亲厚实的臂膀上享受这一切；又或许父亲会请求母亲脱去内裤真空穿上那双灰色厚裤袜，母亲动作轻盈得如蜻蜓点水一般换上裤袜，安静地躺在床上双腿弯曲微微张开等待着丈夫临幸。父亲用充血的阳具顶住阴毛若隐若现的袜裤裆部摩擦阴唇，引得母亲鼻音沉重。母亲用丝滑的玉足慢慢摩擦父亲健硕的大腿，她侧过脸去一只手抓住枕巾努力控制自己的呻吟。父亲停下动作捏住裤袜裆部三条缝合线的交汇处企图撕开袜子，母亲用手护住裆部， “撕坏了～” “旧袜子还留着？你看这袜尖都染色了, 再说你平常又不穿。” “哎呀～上班要穿” 不满足于外阴摩擦的母亲脱去裤袜的一条腿把袜筒缠在另一条腿上，粘在袜子上的阴液随着外阴与袜裆的分离拉成丝状。她握住丈夫的阴茎引导着插入阴道，数月未进行房事的阴道紧密地包裹住阴茎。阴茎插入时阴道上褶皱将包皮翻下整个通红龟头露出，顶住子宫口；抽出时包皮又堆在冠状沟下，划过G点让她魂不守舍。她的双腿缠在丈夫身上，松动滑下的袜筒随着抽插飞舞。父亲用力将布满青筋的阳具插到底然后抱住母亲一个翻滚，这样就让母亲骑到上位了。心领神会的母亲鸭子坐在父亲小腹上，双手撑在父亲的胸膛上前后运动，发丝随着动作摇曳扫过父亲的面颊。 “你要来了？” 母亲停下动作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丈夫在收缩小腹以防过早射精。 “别插了，足一下吧。” 母亲起身拔出阳具，用一只手将阴唇上粘稠的阴液擦拭在袜子上，她把脱掉的袜筒收拢到脚尖再慢慢提起直至腰部。父亲一只手握着阳具，另一只手玩捏母亲的乳房。母亲整理完臀缝处的袜线后，用脚尖轻轻剐蹭父亲阳具上的前列腺液。她时而双脚夹住阴茎上下摩擦，时而用一只脚托住阳具，另一只脚尖沿根部海绵体按摩。父亲大口喘着气，一只手隔着袜子揉弄母亲被阴液打湿的裆部。他们又换了姿势，母亲把裤袜脱到膝盖处，粘在袜子裆部的阴液拉成丝状，两人紧紧抱着坐在一起抽插，母亲的双乳随着一进一出摇摆。几分钟后母亲跪着趴在床上臀部翘起，双脚交叉叠在一起，父亲一边抚摸着母亲的丝袜小脚，一边扶着屁股大力抽送阳具。 父亲对母亲讲着低俗的性笑话，母亲害羞地笑着娇嗔地骂父亲无耻。她不久身体僵直像八爪鱼一般缠住丈夫，巨大的幸福让她全身颤抖，同时父亲大喘着粗气停下动作，精液从马眼一股又一股喷射出来。父亲想要拔出阴茎，母亲紧紧地用双腿缠住他的腰， “别拔出来，再等一下～” 等母亲恢复过来，父亲握住避孕套根部滑出阴茎以防止精液倒流出来，原本勃起状态下撑满避孕套的阳具现在缩到一半的大小，白色浓稠精液灌满避孕套前半部分，坠在半空，整间卧室散发着淫靡的气味。他脱下避孕套叭的一声扔进垃圾桶，母亲也没有急着去洗手间，而是提上袜子躺下与丈夫拥吻在一起，原本浅灰色的裤袜沾满精液变成深色在昏黄的灯光下蛮是淫靡。几分钟后父亲拿卫生纸擦擦龟头倒头闭眼享受着射精后的快感，母亲去洗手间小心翼翼脱下沾满精液的裤袜，并用温热的毛巾仔细擦拭裆部，大腿内侧和屁股上的爱液。她走进卧室撸开丈夫的包皮用毛巾擦拭龟头上的纸巾屑，两只奶子微微摇动在暗沉的床灯照映下映在墙上，像是两个饱满的鸭梨。她意识到是否刚刚高潮时的声音会让儿子听见，七手八脚地在内裤贴上卫生巾提起裤子想去看看儿子是否睡着了。她拍了拍已经睡沉的丈夫，“这个死鬼，弄两下就累成这样”她在想。悄悄的打开门，蹑手蹑脚来到儿子的卧室门前，高潮过后的双腿仍在不住地颤抖。母亲发现儿子好似睡熟，想走近确认下，忽然儿子翻过身来，不知是她吵醒的还是未曾入眠，“快啊，编一个理由告诉孩子为什么来看他”脑海里的声音说到。“宝宝还没睡啊，我刚刚在和爸爸谈小时候的事。”她自认为圆了一个合适的谎，但这种掩耳盗铃似的锁门和她理亏似的语气戳破她拙劣的演技。 这就是我对于儿时的母亲和裤袜的回忆了，还有些零零碎碎的记忆片段，没什么令人激动的地方，我也将一一列出。 1. 上初中的某个炎炎夏日，放学时看见妈来接我，毒辣的阳光让她汗流浃背打湿了制服，她躲在路边的广告牌后手伸进制服裙中把长筒袜拉下来，（我以为她会穿连裤袜，不过艳阳天穿长袜也够热了）又当着我的面将肉色长筒袜卷到脚踝处，还回过头来问我：“你穿运动鞋打滑嘛？哦那可能是我穿着丝袜的原因，哎呀袜子都汗湿了。” 2. 还有一次妈让我拿她的手提包找一份合同，我仔细翻找包内每一个夹层，发现了她脱下的揉成一团的几只短丝和一只避孕套。 3. 有一次周末在卫生间内的垃圾桶里看见一条很薄的肉色连裤袜，质量蛮劣质的，足部加厚、单线裆，裆部有一块纺锤形的加厚布，上面还被抠出一个小洞。 4. 母亲对于穿裙子和凉鞋搭配袜子的态度蛮坚决的：必须要穿丝袜。她觉得将自己的腿或者脚露出来是不礼貌的，而且夏天穿平底凉鞋时穿短丝袜能保护脚不被划伤。所以夏天时我非常喜欢看她36码的小脚裹在半透明的丝袜内，脚指甲修剪得非常得体而且皮肤白里透着青色的血管非常好看。 5. 母亲上班穿制服短裙和裤袜，她会把长袜的袜腰提得特别高，有一节袜子会露在裙腰外。下班回家换衣服时，她完全不避讳我是否在场，卧室门大开就换起衣服。我能看见她上身脱掉白衬衣仅穿着胸罩，下身还穿着制服裙和裤袜（长袜提到腰部以上盖住了肚脐），在卫生间里洗衣服，还叫我拿餐洗净来帮她，“白衬衣上沾油滴了，儿子帮我来洗我去煮饭。” 6. 母亲认为穿单面加档的裤袜时，应该把有两条缝合线的那一面穿在前。妹妹中学汇演时，母亲认为她穿白裤袜应该像她这样穿，妹妹说同学们都是单线在前双线在后的，母亲还振振有词地说她年轻时就这么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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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2-25 01:23: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