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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淋漓尽致的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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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4-21 04:41: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在20岁有第一个男朋友之前,宝琳对待自己的私处就像多数父母对待子女,尽职地照顾饮食起居,但忽略和回避精神需求。她每晚都细致地清洗私处,以指尖拨开洗净其中每一道褶皱;纯棉内裤天天换洗,有机会就在太阳下暴晒;卫生巾向来都买最舒适透气的……然而倘若那里起了小骚动,生出一些麻麻酥酥的感觉,宝琳是决意不去理会的。八九岁的时候她曾经理会过那种骚动,连摸带揉,直到一波热流在全身散开,但是模糊的羞耻感令她在一两年过后就杜绝了此类行为。
初恋男友是高中同学,两人不在同一个城市上大学。鸿雁往来了一个学期,暑假两人见面了。一个炎热的夏夜,黑漆漆的公园里,男友吻了她。硬邦邦的一条舌头伸进来,宝琳觉得又怪异,又有些不洁。然而情侣接吻毕竟天经地义。女生们平时憧憬着谈论恋爱,在身体接触上,有三个概念:牵手,接吻,以及终极的“发生关系”。手在此前的寒假已经牵过了,如今,顺理成章到接吻。
第二天,事情的发展出乎了意料。天仍然很热,他们坐在河边的草地上,男友吻着她的脸颊、嘴唇、脖子、肩……后来就拉下了她右边的T恤和胸罩,吮吸起乳房来。此刻的宝琳以为自己已经惊讶、羞涩以及愉悦到无以复加了。然而并不是!等到他进一步将手探向内裤里,宝琳这才结结实实地震惊到了。
这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摸那里?!不嫌脏的吗?!
鉴于自己对于性行为懵然无知,似乎也不便提出抗议。很快愉悦感就强烈地袭来,也就彻底失去了抗议的立场。男友的指尖一动,宝琳就能感到身体内部的一次轻颤。和自己清洗私处时的木然感觉完全不同。男友根据宝琳身体的反应,探寻到了最关键的一点。
“我想亲一亲。”
躺倒在草坪上,由男友手忙脚乱地褪去了内裤。青草毛剌剌地戳到小腿,露水也沾湿了身下的裙子,惊诧莫名,犹疑害羞,却又屏息期待,并且万分庆幸自己见面前洗了澡。男友伏倒在她的双腿之间,宝琳用手肘支撑着看过去,只看到黑暗中他毛乎乎的头。他分开阴唇,嗅了嗅,吹了吹,不提防地舔了起来。宝琳立刻以双手捂住,又被他拨开。她能感觉到他一会儿团起舌尖,带着力道,一会儿又摊平舌头,温柔地卷过。潮热、湿润。宝琳呻吟了起来。
男友回到宝琳的怀中,亲吻她。宝琳觉出他脸上有水迹,喉咙里又有呜咽声,怀疑地摸过去,又将脸凑近了看,得到一个难以置信的结论:他哭了!男友羞涩地别过脸去擦泪,这一刻宝琳从心胸里生出一股滚热的母爱,捧起他的脸,像一只舔盆的猫一样细致地将他脸上的咸泪都舔去了。
一旦结成了两性间的亲密关系,私处这一器官在宝琳的生活中就前所未有地凸显了出来。它渐渐受到了与身体其他部位同等的关注。与男友亲密过后的第三天,宝琳用了一面化妆镜照着,仔细地掰开私处观察了一番,因为男友告诉她,她的两片小阴唇很不对称。宝琳对自己的脸和身体向来都很在意,哪里有一颗痣,一处疤痕,哪里的皮肤白,哪里不对称都了然于心。然而观察私处,这还是青春期以来的第一次。
很快男友就跑来告诉她不对称是正常的,“约有三分之一的女人都这样,我上网问了”。宝琳惊讶于他对女性生理构造研究之殷勤、切实。宝琳当然也具备基本的知识,但就像领导干部抓生产,说起来堂堂皇皇,却完全无法指导实践。宿舍里其他几个女生也同样如此。她们知道两性的终极亲密是“发生关系”,也知道那属于某一种活塞运动,然而由接吻到“发生关系”这两点之间丰富的填充事件则全然无知。
大家曾经一齐问隔壁一个女生:“你和男朋友整天黏在一起干什么?”那女生含糊不答。宝琳意识到自己从此要加入含糊不答的女生的阵营了。有种隐然的得意,又有一种丧失了“单纯”的遗憾。
暑假过得昏天黑地。每天一大早就出门,晚上八九点才回家,整日地和男友亲昵。夜里躺在床上,感觉身体是洗皱发白的衬衫,遭遇了过度揉搓。两人走着路都要时刻维持皮肤接触,腻得化不开,像行走在蜂蜜里。所以,等到暑假结束,分别的夜晚来临,虽然尽着初恋的本分两人紧抱着哭了一场,但宝琳在心里其实是隐隐感到轻松的。
回到学校后,男友再打来电话,就常常提到两人在暑假里的亲热,有时又虚构一些场景,绘声绘色地描述,宝琳也是积极配合着,尽情享受着。这种电话打得久了,尽管用的是老家的方言,也被宿舍同学听出点端倪,宝琳受到了一些不太露骨的嘲笑。但宝琳并不太在意,她心里想:你们迟早也有这么一天。
有了爱情的正名,欲望渐渐不再令她觉得可耻。她又重新操练起八九岁时自己发明的那一套动作。后来她告诉了男友,男友一面笑她,一面倒也表示鼓励。
初恋男友虽然有着强健的体魄和种马般的精力,两人却是并没有抵达最后一步。原因是宝琳太紧张,怕疼,怕出血。小试了两回,宝琳就哭了两回。怕疼紧张是真的,但是哭就恐怕是受了小说的影响了,总觉得该有一种“女孩子含泪奉献”的氛围。哭到后来心里有些焦躁,很担心自己永远也无法失贞了。
这种担心持续了很久,因为没等到寒假再见面两人就分手了,而一年之后宝琳才有第二个男朋友。
这回的男朋友是大学同学,两人因为在同一门选修课上对同一个话题产生兴趣而熟悉。他是个表面沉默的人,但是语言能力一流,宝琳的俏皮情话,他都能稳稳接住再抛回来。宝琳对他的喜欢不同于对初恋男友的喜欢。
没待男友问起,宝琳就主动提到初恋男友,本想大方告诉他与初恋男友的进展,然而话到口中拐了方向,最后竟然变成“和初恋只牵过手”了。男友有将她奉为女神的倾向,令宝琳自己也轻易不敢玷污女神的圣洁。
情侣之间的亲密,就如同有机物的生长,有基因预设的程序,发芽,长叶,开花,结果。很快,两人进展到了足够的程度,男友将宝琳的手放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从和初恋男友接触,宝琳就发现自己对男性的生殖器不很感兴趣,提不起兴致去“赏玩”。她于是轻轻地摸了一摸,缩回了手。
“怎么样?”
“嗯……”
宝琳其实觉得似乎格外小,像小男孩。然而大还是小,在尚未失贞的宝琳这里,没有积极或消极的意义。
这回的男友没有初恋男友那样的喧腾体力,加上又擅长表达微妙的情绪,两人在一起时就很有些时间说话。宝琳很喜欢这样的节奏,如同吃饭时的荤素搭配,令人觉得舒适,“落胃”。
三个月后的一天,男友送宝琳回宿舍,两人都有些怏怏地,互相不看对方。前一天晚上去宾馆开房,男友仿佛是骁勇地完成了一件事,但是宝琳全程只担心床铺的咯吱声太大,其他则毫无感觉。起来看身下垫着的白T恤,没有血迹。
“不是每个人都会流血的,这点我知道。”男友宽慰一脸疑惑的宝琳。
但宝琳却在想:是不是太小了导致处女膜并没有破呢?
宝琳感觉得到男友宽慰语气里一丝阴鸷的怀疑。她有些愤愤不平,一来自己未体验到传说中的巅峰感觉,二来她出于保护男友的自尊而不提及尺寸问题,男友竟然将她的一片包容和体谅都枉费了。
后来她给高中的好友打电话:“你第一次……那个的时候……流血了么?”
“没……内裤上有点,也不知道是不是……”
宝琳放心了。某回聊天时,她故作不经意地向男友提到了这件事。
谁知道竟然引发了灾难性的后果。男友像被踩了尾巴一般,声音陡然提高,问她:“你什么意思?!”他觉得宝琳不说这话犹可,双方都默默地不再提长道短,含糊过去算了,一说这话就是别有用心、欲盖弥彰。
男友的偏执从那时起爆发。宝琳上课将手机调成静音,下课取出来就看到屏幕上十七八个未接来电。和男生说上一句话,被他看到了都要盘问半天。宝琳忍无可忍,关掉手机,一个人去图书馆看了半天书。回到宿舍,大家全都围上前来以同情的眼光看她。原来她男友把宿舍所有人的电话打了十七八遍。
电话铃又响了,宝琳去接,男友哀求道:
“我们和好吧。我保证不再提过去的事。哪怕你有过五个十个男朋友,发生过一百一千次关系,我都不介意。”
表面是哀求,实际还藏着恶毒的针。宝琳拔掉了电话线。
疲惫地躺到自己的上铺,四肢平摊。过一会儿又将手摸去私处,用中指在那一点上轻揉。愉悦的感觉舒缓了她压抑的心情。一面揉,一面试图理清整件事情:
最开始,自己确实是扯了鬼谎,说什么“只牵过手”,欺骗了他;然而令他信任破灭的,却是初夜未见处女血;但她分明是生理学意义上的处女……
事情是如何走到这样荒诞的境地了呢?
和初恋分手后的一年里,宝琳跟隔壁社会学系一群女生一道看Sex and the City不亦乐乎,她以为自己已经跻身新世代,成为新女性,然而等到真正身处一段关系中,发现非但对方是个打补丁的旧男人,自己也不过是件翻新的皮袍,尚飘着陈年的樟脑味。
宝琳对这一切失望极了,提出分手。两人又藕断丝连,上演了好几回分分合合的狗血剧。直到宝琳的第三任男友出现,才算是剧了终。
此时已是大四,班里的女生正为找工作面试而突击学化妆。宝琳化着布满心机的“淡妆”去一家公司面试,负责联络的是早她几届的学长。她起初对这学长无甚兴趣,纯粹出于礼貌地应对着他的热情。然而,随着其他offer的陆续失落,最大的希望就寄托在了这家公司,宝琳也略带惊讶地发现自己对学长的兴趣明显增长了。
春夏之交,学长约她去踏青,两人走在植物园的竹林里。学长牵她的手,她默许了;不一会儿就停下来拥抱她,她也让抱了。临出门时宿舍女生的打趣话浮到耳边——“可别为了份工作就出卖肉体啊!”,这时候想起来又感到那女生有点刻薄的恶意。夜里下过雨,早晨走得有些微凉,此刻在学长的怀中感到暖和舒适。她横横心,踮起脚尖,将自己冰凉的两片唇贴了过去,对方的嘴唇是温热的。
学长只怔了半秒,很快将舌头送了过来。
大概是分分合合的狗血剧和起起落落的求职战令宝琳心中积郁过深,她一面吻着,一面眼角就渗出了一些眼泪。对方没有发现,一会儿也就干了。
半小时之后,学长耳语道:“去我住处吧。”宝琳点头。
又过半小时,宝琳视野中的色彩已从植物园的一片绿换作天花板的一片白。身下是柔软的、宽得不寻常的大床。这床一点也不咯吱乱响,任凭学长在上面有着怎样剧烈的动作。
头一次,宝琳于活塞运动中体会到了愉悦。虽然不强烈,从头至尾也没出现所谓“高潮”,但宝琳感到内外都焕然一新。她认识到愉悦与否,确实跟大小有些关联。
宝琳揪了揪新男友的板寸,问:“你怎么都没问我有没有过男朋友,是不是处女?”
“显然不是吧。”
宝琳“嗯”了一声。和学长亲热的全程她都没有矫揉掩饰,没有故作未经性事的样子,想到这一点,宝琳感到欣慰。
“为什么喜欢我?”
“身材好,苗条又有肉。两条长腿走起路来晃眼。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很想把你搂进怀里,亲一亲,摸一摸,揉一揉。”男友果然就从宝琳的大腿一路向上,连亲带摸带揉。
宝琳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的回答。如此坦诚地表达性的吸引,让宝琳感到新鲜而受用。
从前的男朋友被宝琳这样问,一定是会给出一些风花雪月的答案的,要么夸她漂亮温柔善良,要么更有一大套话,说她聪明有灵气之类,第二任男友尤其擅长大惊小怪地赞美宝琳。尽管情侣共处的时间大部分是用在亲热上,尽管他们也一样毛猴子般性急,尽管他们也常常赞叹她的胸和臀,然而面对“为什么喜欢”的问题,却务必紧起手脸来,给出一个与欲望无关的答案。
那些是他们真心的答案吗?他们是明知自己的欲望,却用风花雪月的回答敷衍宝琳,还是连他们自己也并没有意识到呢?
宝琳带着惊奇一点一点体味这段关系与前两段关系的不同之处。男友工作中常用英语,平常说话也难免夹杂些英文。宝琳留意到,他从来都是用woman而不是girl来指称她。每次听到他说woman,宝琳都心中一动。
新男友对性的坦诚与直率,缓缓地在宝琳身上发生着作用。宝琳生日那天,两人喝了一点酒。宝琳注目男友,看他收拾得利落,胡茬刮得干干净净,两腮青色的皮肤令她觉得性感,她于是放肆起来,脱掉上衣,脱掉胸罩,又在乳头上抹了奶油。男友笑盈盈地看她做着这一切,拿出手机给她拍照。
终于互相撩拨得无可容忍,两人好一番亲热。
完事之后,宝琳拿起他的手机,翻看先前拍的照片。倒是拍得相当不错。灯光角度刚刚好,翘着的饱满的乳房,细腰宽臀,脸上化了妆,显得红润有光彩,堪称完美的两张照片。将删未删的时刻,宝琳念头一转,决定不删了。
这样的一张照片,哪怕不慎流传出去,也并没有什么值得羞耻的吧?
男友又俯到宝琳两腿中间去抚弄。虽然宝琳觉得那里足够难看,然而男友却始终保有极大的兴趣。他临时起创意,拿来自己的电动牙刷,把震动着的刷头贴到宝琳的敏感点上。宝琳叫出了声。
在颤动的快感中,宝琳像是突然获知了一个绝大的真理:
这样的快感,难道不是特别好吗?……
性,难道不是特别好吗?……
回望自己走过的那些晦涩的路,感到一点委屈和不值。
……
一旦转了运,好事就接踵而至。工作方面宝琳也终于媳妇熬成了婆。几轮面试,十五天的集训,差额选拔,最终拿到了男友所在公司的offer,而且是宝琳很向往的岗位。
宝琳和男友正在热恋期,同出同进,形影不离。过了不多久,男友就要她索性搬过来同住,省得三天两头回去取东西。宝琳答应了,于是抽时间回宿舍收拾。班里有另一个女生也和男朋友在外租房,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她一直推说住在亲戚家。宝琳这次倒是决心open一回,明白地跟大家表示要搬到男友那里住了。
“啊!你们要同居了!”一个女生咋咋呼呼起来,又让宝琳觉得十分尴尬,有点后悔太过坦白。幸好这时候宿舍电话响起,宝琳赶紧过去接。
竟然是前男友。手机上他早就进入黑名单,但他居然还会向宿舍打电话。
前男友认出了宝琳的声音,立刻说:“你不要挂电话——……我知道你和别人谈了。你生日那天我去你公司,看到你们一起出门,后来好几天都是下班一起走。这也不怪你。但是我要求见你俩一面,把话说清楚了。从此你走你的,我过我的。”
他的语气平和诚恳,宝琳想了想,没有理由拒绝,就同意了。宝琳隐约听说他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她庆幸两人虽然狗血了一大场,彼此耽误了好多时光,但好歹工作都尚可,可以各自从新起点出发了。
那晚宝琳有一些唏嘘感慨:搬离了宿舍,也就意味着和校园生活告别了;而前男友又打来电话,要为断断续续了近两年的关系画个正式的句号。辗转睡不着,宝琳就把男友也晃得大脑清醒,陪她说话。男友问起她前男友的事情,宝琳正是倾吐欲十足,就讲了起来。说到她提出分手后前男友曾经威胁她,发过一条短信:“你以后也别想再交男朋友。我会告诉他你身上的一切细节……你那里一片大,一片小。”
男友吃惊道:“这种心理阴暗的人,咱们还是不要见了吧?”
“人会变的,总要越来越阳光的。”宝琳想到自身的变化,对前男友也抱乐观态度。
和前男友约了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就在宝琳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馆。为照顾他情绪,宝琳提前叮嘱男友不要在前男友面前做出亲密动作。
然而事情还是坏在这一点上。
最初见面坐定,双方都讪讪地不知说什么好,随便问了问各自公司的情况以及毕业的各项杂事。宝琳看到前男友的脸,仍然觉得内心厌烦,于是决定把话挑明了,说完就走。前男友察觉到宝琳的不耐烦,表情就变得有点凶。宝琳下意识地向男友靠近了一些,男友伸出手来,揽过宝琳的肩膀。
几乎在同一秒,前男友将他杯中的冰水一倾而尽,全部浇在面前这个令他妒火中烧的男人头上。愤怒还未泻尽,就趁势又将他推倒,扑上前去,扭打作一团。宝琳赶紧上前保护男友,大声责问前男友发什么神经。场面一片混乱。亏得近旁一个服务员反应机敏,力气又大,三两下将他们拉开了。
因为损坏了物品,又吓跑了好些客人,店长已经报了警,要等警察来谈赔偿。宝琳觉得丧气极了,懊恼自己轻信了前男友,最后闹出这样的丑剧。她用面纸给男友胳膊上的小伤口止血。前男友的脸上也受了伤,但他毫不在乎,坐在椅子上,莫名其妙地又唱起歌来。含糊不成调,不知道在唱什么。
警察终于来了。这种三角局势下的斗殴也无甚稀奇,问了问情况,查验了三人的身份证,脸沉下来教训了几句,要求几人都向店家道歉。最后根据店长的意见,裁定宝琳的前男友赔偿店方五百元。前男友没有异议,掏出银行卡来。警察让三个人在出警单上签名,宝琳和男友都签了。前男友跟着店长去刷卡,回来也接过了单子签名。龙飞凤舞签完,在套上笔套的一秒,他突然开口,向警察说道:
“扫黄怎么没扫到呢?这女的都跟多少个男的上过床了。”
毫无章法的一句话,听得所有人都愣住了。仍旧是那个店员反应快,朝他道:“还说什么疯话?要说上外面说去!”前男友得意地望向宝琳,仿佛在穿制服的警察的见证下,向她施以了最正规的侮辱。
警察朝宝琳他们二人挥挥手:“你们先走吧。”转过去对宝琳前男友说道:“你再留一会。”
宝琳感到脸上火烧着,心里又羞耻又愤怒,努力忍住的眼泪这会儿全部涌出眼眶。男友拥着她走得飞快,一直走一直走,好久之后,她发现自己被带到了男友的办公室里。大家都下班了。
男友让宝琳坐到自己的腿上。宝琳哭了一会,发现他并没有温言软语安慰她,未免感到哭得无趣了,也就停了。清了下嗓子,总结道:“今天是个教训,对神经病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得远远的。我事先有点圣母作风,把人想得太好,还想用友好和大度来感化他。太幼稚了。连累你受伤了,还好不严重。”一面说,一面翻看男友手臂的外侧。
“不用看,早就没事了。”
男友将头埋至宝琳的胸前,左右蹭。那天宝琳刻意低调,不想凸显身材,因此穿的是不带厚海绵的胸罩。男友觉得新奇,稍一用力,就从衬衫外咬到了乳头。像所有刚刚共历一场风波的情侣一样,两人立刻都感到性致盎然。搂着,吻着,站起身来,解纽扣,上下摸和吮吸。他们在办公室里各处尝试,发现有一张会议桌的高度刚刚好。宝琳被抱到了那张桌上。
男友跪在桌前,剥开宝琳的私处,如同剥开一只小桔子。他轻捏起那片肥大的阴唇,对宝琳说道:“可以去做个小手术。我研究过,很简单,恢复起来也快。你手臂上的痣不还点过两颗么?其实一样的,没什么大不了。”
宝琳将手伸到两腿间,手指够到那片肥厚的肉,捏了捏,没什么感觉。她“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楼层的过道中传来说话声和脚步声,两人就收敛了动作,对视而笑。这一幕令宝琳想起和初恋男友在公园的暗处亲热,偶尔有人走过,两人只能停下来,静候来人远去。
那一刻,她从心底涌出对初恋男友的深深愧疚。
初恋男友也曾提到过这个小手术,宝琳当时却大发雷霆了一场。她认为男友是在嫌弃她,那时她不允许男友对她身体的任何部位表示不满。她挂了电话,关了机,赌气跑到校园的小树林里,一个人躺在木椅上,看着月亮和树梢发呆。邻近的木椅上坐着一个男生在打电话,说着宝琳听不懂的方言,他大概刚洗过澡,空气里飘溢着一些沐浴液的好闻气息。电话打了许久许久,宝琳在他的方言声中朦胧睡去。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那男生走到了她的木椅跟前,宝琳没有作声。
男生蹲下,轻推她的肩膀,“喂,同学……”叫了两遍,宝琳咬了咬嘴唇,仍旧没有作声。
男生又戳了戳她的腰。
过了一会儿,宝琳的胸部被一只手掌轻轻覆住,她感到那手在慢慢地向下压,微微地用力。宝琳将呼吸加重,作出熟睡的样子。
又有一只手探向宝琳的双腿之间,拉开拉链,拨开了内裤……宝琳感觉得到身下已经湿透了。
正有些忐忑,那男生却被周围不知是鸟还是什么的动静惊走了,脚步声飞快。等宝琳坐起身来,早就不见了人影。
此后很多天,宝琳都怀疑自己是做了个梦,或是在树林里遇到了男狐狸精。只是,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愿意接男友的电话,甚至连高中同学都断绝了联系。直到一年多以后才和一两个要好的女生恢复通讯。听她们说起,初恋男友因为她变脸一样的变心,在数个老同学面前喝醉过,痛哭过。
前几天又从她们那里得到消息,初恋男友已经订婚了,全班第一个。
……
公司的楼道里重新安静下来。
这一次,宝琳和第三任男友的做爱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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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4-26 23:20:15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细致到位,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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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6 12:01:36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得让人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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