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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成谶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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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6-22 00:20: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出去了!」

妻子蔡梅在门口一边换鞋一边对我说。

今天周末,她们几个同事晚上有个聚会。

「好的!路上要注意安全哦。」

看到蔡梅打扮得花枝招展,将她本来就很好的身材衬托得更加性感、妖娆,淋漓尽致地展现着这个36岁少妇的成熟与妩媚。

这样一个性感少妇晚上外出,不由得让我为她的安全担忧。

「你放心,还有什么情况我应付不了的吗?」

蔡梅丢下一串笑声,消失在门外。

那笑声对于其他人来说也许很平常,但对我来说却满是挑逗甚至是淫荡的意味,我被这笑声撩得心思大动。

要不是她已经下了楼,我说不定就要扑上去对她耍流氓了。

一直以来,我都无比地爱着我的妻子蔡梅。

她不仅有漂亮的容貌,曼妙的身材,还有开朗、外向、热情的性格,能时常保持积极、快乐的情绪。

跟她在一起,心情往往也会跟着快乐起来。

蔡梅出众的容貌和爽朗的性格让她无论在哪里都有很好的人缘,尤其是男人,没有几个会排斥她这种女人的。

更何况蔡梅在与他人交往中放得很开,不仅常以性感的装扮示人,还经常和异性搞些火辣、暧昧的玩笑。

所以她身边从来不缺少对她有点想法的男人,有个别胆大的甚至会在肢体上吃一下她的小豆腐,比如抱一下她的腰,摸摸她的大腿,捏一把她的屁股等等。

这些我都是知道的,但我从来都没介意过。

在我看来,围在我妻子身边的男人越多,那些男人对我妻子的渴望越强烈,就越能证明我妻子的美貌与魅力。

而蔡梅也同样爱我。

她虽然很大方地接受别人对她的挑逗,但爱起我来也毫不含煳。

她说最爱的是我对她的包容与大度,从来不非议和干涉她的习性,给了她很自由的空间。

作为回报,她也对我完全敞开她的世界,她很乐意和我分享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从她的各种思维情绪,到哪天和谁怎样打情骂俏,常常听得我兴奋不已,没等听完就将她就地解决。

正是我们两人相互的深爱与包容,使得我们的爱情一直非常美满,两人相敬如宾,深爱如初。

我们相依相偎,互相理解,度过了生活中的种种不如意和困难。

包括蔡梅那次极为凄惨的遭遇,也因我的宽容体谅和耐心安抚,使得蔡梅很快就摆脱了心理阴影,没有为此事而沉沦消极,而是迅速恢复了往日的开朗、乐观。

那件事情发生在三年前的夏天。

那段时间我恰巧被公司委派带领三个下属到外地商谈一笔业务。

这次业务洽谈还是十分顺利的,对方的骆老板性格十分豪爽,双方各自略作让步就达成了协议。

业务谈完之后,骆老板又极力挽留我们在当地吃喝玩乐腐败几天。

我们都是第一次到这个城市,就结果是灯红酒绿连醉了两天,连电话都忘了给家里打。

然而乐极生悲,到了第三天快到傍晚的时候,因为宿醉仍然神情恍忽的我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我的好朋友杨威打来的,他在电话中用一种奇怪的语气告诉我,蔡梅出事了,要我快赶回去。

杨威的话立即将我的醉意驱散得一干二净。

我忙问杨威蔡梅出了什么事。

谁知这个平时口齿伶俐的杨威这时候竟然支支吾吾,老半天没说出句话来。

最后被我问急了,他丢一下句:「你回来就知道了,你还是快点吧。」就把电话给挂了。

杨威挂完电话后,我又立即拨打蔡梅的手机。

但奇怪的是,平时极少关机的蔡梅此时却把手机给关了。

我又拨打家里的固定电话,可是电话通了却一直没有人接。

这些情况在平时是没有过的,很显然,蔡梅是故意把自己和外界隔离开来。

一向活泼开朗的她,这么做肯定是遭遇了很大的变故。

所以我相信了杨威的话。

这让我非常害怕,但身在外地,又无法直接了解情况。

我连忙拨打了蔡梅父母家的电话。

蔡梅的父母和我们住在同一个城市,离我们家并不远,平时我们常回去看看。

蔡梅的父母在电话里告诉我们,前几天蔡梅把我们3岁多的儿子带回去要姥爷姥姥帮照顾后,就一直没有再去过他们那,连电话都没有打过。

蔡梅的父亲还很关切地问是不是蔡梅出什么事了。

这至少证明了一点,蔡梅出的事只涉及她自己,我们的儿子还好好地在姥爷家里。

由于我自己也不知道确切情况,为了不让岳父、岳母担心,我只好在电话里骗他们蔡梅也出差去外地,可能是太忙了忘了打电话。

然后我立刻向骆老板告别。

本来骆老板还想继续安排我们去再疯一个晚上的。

可我对他说家里出了急事,我一定要赶回去。

豪爽的骆老板也没有强留,立即帮我们订了当晚的机票,并安排司机把我们送到机场。

我赶回家已经是半夜一点多。

进了家里,发现蔡梅也在家,还没睡。

不过她整个人神情憔悴,意志消沉,脸上有明显的泪痕。

一见到我,蔡梅立即扑上我,抱着我痛哭起来。

我好声安慰她,但她就是停不下来,在我怀里一直哭。

我虽然很着急,却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等到蔡梅哭累了,声音终于小了下来。

可我看到她那憔悴的样子,又不忍心再追问下去,便劝她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休息好了再说。

蔡梅不知经历了什么,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偎在我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而我则担心得一夜都没睡,只好先去洗了个澡,然后躺在蔡梅的身边各种揣测,思绪万千。

蔡梅这段时间受的刺激一定是非常的强烈,就算睡着了,仍时不时叫几声「不要!不要!……」。

这应该是她的悲惨经历变成了恶梦仍然纠缠着她。

这让我更为担心,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象安抚小孩子一样,将蔡梅抱住,轻拍着她的背部,直到她重新睡安稳。

万幸的是,蔡梅的心理承受和调节能力还是非常强的。

睡了一觉之后,虽然她仍然一脸的阴沉,但至少情绪已经很稳定了。

她醒来看到我后,第一件事就是钻进我怀里,然后小声地对我说她很害怕。

我紧紧地抱住她,告诉她我已经回来了,她再也不用害怕了,以后无论有什么事我都会全力保护她的。

蔡梅听了我的话,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她只是紧紧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那时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

我知道是她的回忆在让她恐惧。

我很想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又不敢问,怕再次刺激到她。

蔡梅看了我好一会,终于说话了,她很小声地问我是不是想知道她出了什么事。

我告诉她,我确实很想知道出了什么事,好和她一起共度难关,但如果说出来会让她更痛苦的话,那最好还是不要说,我能理解的。

蔡梅听后脸上露出了感动的表情。

她轻轻地吻了我一下,又把头埋到了我怀里。

又经历了一段让我不知所措的寂静之后,蔡梅终于告诉了我她痛苦的来源,她告诉我,她被人糟蹋了。

相信多数男人都会知道,女人被「糟蹋」

的意思,就是被奸污了。

虽然从听到蔡梅出事的消息到现在,我一直在揣测,自然包括了她被强奸的可能性。

象她这样漂亮的少妇,从职场到生活圈,垂涎她的人不在少数,遭遇个别铤而走险的色狼并不稀奇。

但这样的消息真正经蔡梅的嘴得到证实时,仍然对我产生了一定的震动--蔡梅被人强奸了!也就是说又有一个男人看到了蔡梅的隐秘部位,并把他的阳具插进去,让蔡梅不得不对此做出反应,最后那男人还把他污秽的体液注进蔡梅的体内!我之所以在这里说「又有一个男人」,是因为蔡梅和我之前,已经谈过多次恋爱,经历过几个男人,早就不是处女了。

我早就知道这一点,也从来没有介意。

这也符合我的观点--多男人追求的女人才是漂亮和有魅力的。

在现在这种开放的时代,哪还有处女,除非是小学生或者那种男人一见到就想呕吐的恐龙。

可是,现在已经是结婚后了,蔡梅又和其他男人发生了性关系,还是强奸,这真让我懵了好一会儿。

回过神来,我向蔡梅追问事情的详细过程,但蔡梅拒绝向我进行详细的叙述。

我看得出,我问她时,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加剧了,很显然我让她回忆会让她更为痛苦,所以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转为伴随着一种失落的沉默。

蔡梅看我陷入了沉默,便问我是不是从此就嫌弃她了。

她很镇定地对我说,她知道男人都受不了这种事情,如果我嫌弃她,她也会理解的,只要我提出,她就会主动离开我。

我急忙抱紧她,大声地告诉她我仍然无限地爱着她,我对她说我相信她一定是被迫的,她一定也爱着我,只要她还爱着我,我就永远不会嫌弃她,不会让她离开,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

蔡梅又问我,她在遭遇性侵犯时,是不是应该象古代的贞节烈女一样,拼死也要保住自己的纯洁?我安抚她说,那种封建时代的贞节意识早就该扔进垃圾堆了。

在我眼里,她的人身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人还活着,才能有未来和希望,幸福才能继续。

如果她为了那种叫做「贞洁」

的虚名而失去了生命,那所谓的「贞洁」

又有什么意义?蔡梅听后更加感动,把头埋到我怀里又哭了好久。

我不停地安慰她,说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对她将一如既往,我们还是擦干眼泪好好地一起面对未来吧。

蔡梅哭了一会,宣泄了她内心的阴暗情绪之后,在我的细心安抚之下心情有了明显的好转。

很快,蔡梅开始下床进厨房准备饭菜了。

我们都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肚子早就饿得不得了。

随后的日子里,蔡梅的情绪在迅速地恢复,很快就和正常人无异。

这让我倍感欣慰,我开始还担心她会从此一直走不出那些阴影,成为一个郁郁寡欢的怨妇呢。

如果一辈子要陪着这样一个女人,那可太可怕了。

这段时间里蔡梅还去了几次公安局。

原来强奸她的歹徒早已经落入法网,她去公安局是为了配合取证。

由于害怕蔡梅的情绪又出现波折,她去公安局时我也陪着一起去了。

正是通过公安局的办桉人员,我才知道,强奸蔡梅的竟然不只有一个人,而是一个犯罪团伙,四个人!也就是说,蔡梅经历的不仅是强奸,而是轮奸,而且是多次的轮奸。

虽然这一真相并没有影响我对蔡梅的爱,但我认为为了大家着想,蔡梅有必要去医院做一次性病检查。

蔡梅出事后的这段时间里,我为了她着想一直没有和她做爱,但我们以后终究还是要做爱的,做个检查,有问题也能及早处理。

开始时蔡梅还有点想不通,以为我是嫌弃她了。

后来我解释说,做检查首先是为她好,然后是为我好,最后还是为我们的孩子好。

蔡梅想了一会就想通了。

不过她又不敢光明正大地到本地医院的性病、传染病科做检查,说万一在那里遇到一些舌头长的熟人,很快就会传得满城皆知。

我对她的顾虑表示理解。

幸好,我有个相当要好的同学在另外一个城市做医生,也是性病和传染病科的。

那城市离我们这挺远,我的这个同学也很老实可靠,找他不会有什么问题。

唯一的问题是,我的这个同学是个男的,我问蔡梅对此能不能接受?蔡梅对此倒没什么讳忌,她说只要我觉得这个人信得过,她并不介意接受一个男医生的检查,毕竟人家是专业人士。

于是我立刻联系好了我的同学,把孩子安顿到岳父家后,利用一个周末和蔡梅一起出发来到了我同学所在的城市。

其实当年在我和蔡梅的婚礼上,我的这个同学是见过蔡梅的。

只是当时人多,蔡梅不可能记住每一个人。

但我的同学对蔡梅印象却很深,他曾不上一次向我感慨说,我哪里修的福气,居然娶了个不仅漂亮,而且风情万种的老婆。

联系这次性病检查时,我的同学开始还有些错愕,以为是我去哪寻花问柳,把性病传给了我老婆呢。

我也没跟他解释,只叫他看在同窗多年的份上,一定要给我老婆做一次全面、详细的检查。

为了保险起见,我要求我的同学要亲自出马。

我这样要求,还是出于对我这个同学的信任,我认为他绝对不会泄密,也不会乱报检查结果,趁机宰人。

我和蔡梅去到同学所在的医院,我的同学已经在那等着了。

我的同学一见到蔡梅,就又发出了感叹,说大家都是这个年纪的人,蔡梅怎么一点都没变,相貌、身材、皮肤都跟当年他在婚礼上见到的一样,而他自己的老婆,自从生了孩子之后,就跟吹气球一样一天比一天涨,现在整个人已经胖得惨不忍睹。

对于我同学的夸赞,蔡梅很有礼节表示我同学过奖了。

不过,我看得出,那时候蔡梅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她还是很喜欢听到我同学那些话的。

寒喧完毕,正式开始进行检查。

毕竟是异性做生殖器部位的检查,为了消除蔡梅的顾虑,我的同学建议我也进入检查室,全程陪同。

我听从同学的建议,披上一件白大挂,一起跟进了检查室。

我们三人进入检查室后,我的同学示意蔡梅把裤子脱了。

蔡梅是那么开朗爽快的人,对这种要求没有任何的扭捏,很大方就脱掉了裤子和内裤,然后躺在一张「人」

字形的床上,两腿分开,将她的隐秘部位完全展现在医生眼前。

我的同学戴好口罩和手套,凑近蔡梅的阴部,用手掰开蔡梅的阴唇,从外阴一直仔细看到阴道内。

蔡梅的阴部是典型的「馒头逼」,整个阴部非常的饱满,和她苗条的身材似乎不太一致。

蔡梅的阴毛从正面上年,浓密、均匀,呈现出标准的倒三角形。

而阴唇和肛门则几乎没有什么毛。

蔡梅的阴丘和大阴唇都肥厚、饱满,小腹也有点凸出,当夏天她穿一些轻薄、紧身的裤子,特别是泳装时,整个腹下三角区一带,往往会被裹得紧紧的,所有的曲线和细节,包括中间那条令男人十分销魂的缝,都被勾勒得清清楚楚,十分的性感。

蔡梅肥厚的大阴唇,将她小巧的小阴唇和阴道口完全给包裹住了,从外面看,只有两片大阴唇夹在一起构成的一条缝,这就是所谓的「一线天」。

这种构型的阴部,干起来是非常爽的。

而这道本来应该专属于我个人的风景,现在却任由另一个男人,也就是我的同学欣赏和摆弄。

我的同学不仅手掰开蔡梅的阴唇细细观察,还干脆取下了口罩,将鼻子凑上去嗅蔡梅阴部的味道。

从外部角度看去,我的同学就象是将头埋在蔡梅的两腿之间,在为蔡梅口交。

检查完蔡梅的外阴之后,我的同学又对阴道深处进行检查。

我对医学知道的不多,只能看着我的同学先是用两只手指深深地插进蔡梅的阴道,在似乎在里面搅动,还边搅边问蔡梅有没有感觉到痛。

搅了一会之后,我的同学又拿出一个亮珵珵的器械插进蔡梅的阴道。

这个器械又把蔡梅的阴道口撑得老大,我的同学再次凑上去,仔细观查了一番。

根据我从成人小电影上学到的有限「生理知识」,这玩意儿应该就是「扩阴器」

了。

这个环节做完之后,我的同学又将一个探头一样的东西放进蔡梅的阴道,然后通过边上的一个显示屏进行观察。

从那显示屏上,可以清楚地看到阴道深处的细节。

我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另一个男人摆弄我老婆最隐秘的部位。

不过我的心里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毕竟这是专业的医生在工作。

而且,我前面也说过,蔡梅的私处并非只有我一个人看过,她在我之前有过多个男朋友,这些人都欣赏及享用过蔡梅那销魂的小蜜穴,还无数次把他们的精液注入里面。

蔡梅从不向我隐瞒这一切,有时候还向我回忆她和以前那些男人的性爱细节,我也从来没有介意过。

更何况,前段时间,蔡梅被四个凶残的歹徒多次轮奸了,她的私秘部位再次被其他男人尽情地享用。

还有就是,我一直有点怀疑,即使和我恋爱甚至是结婚以后,蔡梅也和其他男人有过秘密的性关系。

我曾多次有过这种感觉,但又从未发现过确凿的证据。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都没有影响我对蔡梅的爱。

只要她不离开我,我完全可以忍受这些。

对于被异性窥探自己的隐秘部位,蔡梅同样表现得很坦然。

我的同学在整个检查过程中,一直极为小心,避免弄痛蔡梅。

所以虽然我的同学对蔡梅的阴部进行了在外行来很大尺度的拨弄,但自始至终蔡梅都没有出现过痛苦的迹象。

开始时她还有些许的紧张,到了后来神情来越放松了,好象扒开她阴部的不是其他男人,而是她的丈夫。

甚至于,当我的同学用手指插入蔡梅阴道深处时,蔡梅还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熟知女人的人都会知道,这种呻吟并非因为痛苦,而是源自于一种无法控制的兴奋。

我还看到,蔡梅的阴部逐渐分泌出了许多液体,连外阴唇都湿了不,亮晶晶的一片,以至于我的同学不得不用药绵擦了两三次。

目视检查终于结束了。

我的同学拿出几样医学器械,在蔡梅阴部的不同部分采集一些体液样品,准备做进一步的检查。

采集完毕后。

我的同学告诉蔡梅:「检查结束了,你可以起来穿好裤子了。等会我要抽些血。」

谁知当时蔡梅竟回答了一句让我瞠目结舌的话:「医生,请你再检查一下我的肛门。」

我的同学当时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

我惊讶过后,也是很快明白过来,看来那帮淫贼连蔡梅的菊花都没有放过!

蔡梅那真是什么样的遭遇啊?我的同学又忙着给蔡梅的菊花做了一次检查。

我看着我的同学又是近距离观察,又是插手指进入蔡梅的肛门,又是采集样本的,竟然有些替我的同学感到难过了。

这医生可真不好当啊,人的菊花可远远没有真正的菊花那般雅致,那可是人体最脏的部位!象蔡梅这种高雅漂亮的女人,肛门可能还有点看头,要是遇到那些恶心的男女,估计看上一眼后连隔夜的饭都想吐出来了――至少我是这样!检查完肛门,我的同学告诉我,根据初步目测的结果,蔡梅并没有发现有明显的病症。

别说是性病,就连生育过的女人常有的阴道炎和宫颈糜烂之类的妇科妇病都没发现有,蔡梅可以称之为一个「干净」

的女人。

不过最终的结果,还要等血样和体液标本的化验出来之后才能确定。

最后我的同学又给蔡梅抽了血,就告诉我们可以先回去了,化验的结果要几天后才能知道。

我们本来想请这位同学出去吃顿饭的,但我的同学以已经早有安排为由坚决拒绝了。

我们看着时间还早,就立刻驱车回家。

回家的路上,我一边开车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检查过程。

最后,我终于忍不住向蔡梅询问起做检查时她的感受。

蔡梅开始并不想回答我,后来在我的一在追问之下,她才告诉我,在被其他男性摆自己的隐私部位时,她除了有些不好意思之外,竟然还感到很刺激和兴奋。

尤其是当我的同学将手指插入蔡梅的阴道和直肠时,她竟然在幻想是被男人的阳物侵入,同时产生了性快感。

这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我早就知道蔡梅是那种敏感体质的女人,只要稍微抚弄一下敏感部位,就会出现性意识。

这也是她为什么和多位男性有过性关系的原因,她只要被对方弄几下就把持不住自己了。

这让我忍不住猜想到,当她被几名色狼强奸时,是否也曾出现过快感?接下来的几天里可谓是喜事不断。

首先,侵犯蔡梅的那几个淫贼宣判了,作恶的受到了法律的严惩,具体的判决结果我后面还会详细说明。

在这事上蔡梅表现得很坚毅和勇敢,她多次到公安局、检察院和法庭做证,为制裁这几个恶棍提供了关键的证据。

接着,我的同学来电话告诉我,他对从蔡梅身上采集的血液、体液等样品进行了几次细致的化验,结果表明蔡梅没有感染任何的性病,非常健康!然后他还把具体的化验结果通过电子邮件发了给我。

末了,我的同学还在电话中告诫我,要我以后的生活检点些。

他说蔡梅是个很好的女人,要我别只顾自己风流把蔡梅给毁了。

我听后只有暗自苦笑,还得陪着笑回答我的同学:一定、一定!蔡梅知道判决和化验结果后,也是非常的高兴。

我趁机对她说,她被轮奸这件事到此就完全结束了,它已经不会再给我们带来困扰,我们重新开始幸福的生活吧。

蔡梅听了,抱着我,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不过,她告诉我,她很可能还是无法忘记那段被轮奸的经历。

我安慰她说,那种经历确实不是想忘记就能忘记的,这我理解。

不过就算无法忘记,也要尽量消除它带来的负面影响,就象流传的一句话:

如果你不能反抗强奸,那就学会享受吧!所以我建议蔡梅,如果又想起她被轮奸的事情,那就干脆把它看成是享受几个勐男的特别服务吧!说不定这样一想反而还会得到性快感呢!蔡梅听尖叫着对我一阵乱捶,说我把她当成荡妇了!我趁势抱紧她,对她又吻又摸。

自从蔡梅被轮奸的事情发生后,由于害怕她身体和心灵受的伤害还没恢复,以及体检的最终结果还没有出来,我们已经四个多月没有做过爱了。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体内压抑已久的欲望立刻燃烧起来。

并且,我发现蔡梅同样如此,因为她的体温、呼吸都跟以前她性欲来潮时一样,而下身更是一片潮湿。

于是,我们勐烈地大战了一场,双双达到高潮。

这次做爱可是视为我们重新正常生活的开始。

从此之后,我们又象以前那样,经常疯狂地做爱了。

象蔡梅这样风情万种的女人,我怎么会浪费美好的时光呢,当然要趁还能动的时候多爽几次啦!我发现经历了这件事之后的蔡梅变得更风骚、妩媚了。

她不仅在穿着上更倾向于性感的装扮,敢穿敢露,在社会交往中更是大胆豪放,有时开起玩笑来连一些男人都觉得脸红。

至于性方面,欲望明显比前强烈得多,除了经常主动发骚之外,还很容易达到高潮。

以前我们做爱,蔡梅一般只有三分之一左右的几率能达到高潮的最高境界--阴道中喷射出大量的体液,也就是所谓的潮喷。

为此,我还得付出加倍的努力。

可是现在,我只要使用正常的力度,基本上蔡梅每次都能达到潮喷的程度,搞得我们每次做爱都要用张防水的垫子铺上床上才行。

有一次做爱时我比较疲惫,坚持没多久就要暂停休息。

而我休息时蔡梅用她的外阴摩擦我的身体,竟然也很快就出现了高潮,一边呻吟一边喷出大量淫液,弄得我的身体都湿了一大片。

对此,我怀疑是被轮奸的经历让蔡梅变得更加性感、风骚的。

但有次我向蔡梅求证,蔡梅却没有正面回答我。

于是,我越来越渴望弄清楚蔡梅被轮奸的详细经过。

经过一段时间的耐心摸探,我感觉到蔡梅对她那段经历已经不再那么敏感,反正我向她提起时她已经没有了凝重的表情,而是好象我提到的只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我觉得寻根问底的时机到来了,就故意制造了让蔡梅性欲高涨的气氛,在她强烈渴望做爱的时候,很委婉地向她一点一点地询问那段经历的详细情况。

开始蔡梅还有一些芥蒂,不太情愿向我详细回忆。

但经我多次耐心兼机巧的努力,终于还是攻破了她的防线,诱导她全盘向我说出了她的惊险经历。

她的经历是分多次向我描述的,我最后进行了整理,得出了完整的过程。

事情是这样的。

那时候我已经在外地出差多日,一个人在家的蔡梅感到有些无聊和寂寞了。

恰巧那天,蔡梅的闺蜜赵家敏打电话过来,说她的母亲在乡下突然生了急病,正在当地医院抢救。

赵家敏的母亲急需一种特效药,但乡下的医院一时间没有这种药了,如果要快的话最好是有人从市里买好药立刻送到乡下去。

赵家敏的丈夫杨威,在市里已经买到了药。

这个杨威,也就是开始打电话告诉我蔡梅出事的那家伙,他既是我的好友,又是蔡梅的同事。

这个家伙平时为人很好,但有一点非常糟糕--他是个路盲!出门不到500米就找不到北了!所以这家伙竟然到现在都没学会开车。

杨威的老婆赵家敏比杨威强多了,很早就考到了驾照,他们家的车全是赵家敏来开。

但赵家敏母亲生病的那天,赵家敏也出差到外地了。

所以杨威虽然买到了药,却竟然无法迅速送到乡下去。

虽然赵家敏母亲家离市区不到一百公里,但现在正在修路,路况非常差,连出租车都不肯去,肯去的也是狮子大开口,开出天价。

赵家敏身在外地,干着急也没办法。

蔡梅明白赵家敏的意思,她立即表示愿意开车送杨威到乡下去。

蔡梅就是这种爽朗的个性,自己的闺蜜有急事,她绝对不可能不理的。

那天是星期五,蔡梅向公司请了假,立刻赶到杨威家,开着杨威的车,载着杨威就往乡下去了。

蔡梅也有好几年的驾龄了,技术不错。

所以他们很顺利就到了赵家敏母亲住的医院,只不过由于路况差,费了不少时间。

等把药送到,赵家敏母亲的病情稳定之后,已经是晚餐时间了,吃完晚饭后,天更是完全黑了下来。

本来赵家敏的父亲建议杨威和蔡梅最好不要走夜路,先在当地住一晚,第二天天亮了再回城。

但蔡梅想到儿子单独放在父母家,想早点赶回去多陪陪儿子。

而杨威也有他的小算盘,当晚正是周五晚,老婆又不在家,他正想利用这个机会和几个酒友到外面疯上一晚。

于是两个人便一致坚持连夜赶回城。

但回城的路不仅路况不好,还很偏僻,特别是有一段很长的山区路段,多急弯和陡坡,根本开不快。

蔡梅他们就是在这段山路上遇险的。

当时车子正经过一段连续的S弯,车速很慢。

突然,从路旁冲出了一辆无牌旧面包车,在蔡梅他们车子的正前方停住,正好挡住了蔡梅他们车子的。

幸好蔡梅反应挺快,一个急刹车,才没撞上那辆面包车。

开始蔡梅和杨威还以为是哪个冒失鬼或者醉鬼乱开车,正想骂上几句,但这时拦路的面包车上跳下了三个手持棍棒、大刀的大汉,冲到蔡梅他们的车子旁边,大叫着要蔡梅他们开车门。

蔡梅和杨威这才明白遇到拦路抢劫的了。

蔡梅马上挂上倒档,想倒车再寻机逃跑。

但她一加油门,才发现车子明显是被人挡住了轮子,不仅没能后退,反而还将发动机憋熄火了。

这时车外的大汉挥舞着棍棒,威胁说再不开车门他们就要砸车窗,要车里的人快点开门。

在这荒山野岭上,呼救是没用的,报警也等不到警察来了。

情急之下,杨威要蔡梅待在里,他自己出去和劫匪拼命。

在这种情况下,蔡梅反而比杨威更冷静,她制止了冲动的杨威,说劫匪人多,又有凶器,杨威只手空拳,硬来肯定是白白送死,没有任何意义。

蔡梅建议先按照劫匪的要求去做,再寻机脱身。

也许这些劫匪也是为了劫财,只要不激怒他们,还有机会保住人身安全,这才是最重要的。

杨威听后也觉得有道理,两人就按照劫匪的要求打开了车门。

两人下车后,立刻被拥上来的劫匪给控制住了。

这时候两人才知道劫匪共有四人,除了从面包车上下来的三个,还有一个是从蔡梅他们车尾方向出来的。

看来就是这个家伙在后面堵住了蔡梅他们车子的退路。

杨威看着满脸凶光的劫匪,壮着胆子说:「大哥们有话好说,你们是不是想寻仇又认错人了。」

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和络腮胡的劫匪向杨威大喝道:「少啰嗦,找的就是你们,给我老实点,把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你们要是想耍花样的话,老子一刀送你们回老家!」

说完,他又示意其他劫匪将在杨威和蔡梅的身上以及车子里搜索一遍。

杨威还想再争取一下,他对劫匪们说:「大哥们是不是想要点宵夜钱,我们把钱全给你,你们放了我们好吗?」

那个络腮胡的劫匪一巴掌就煽了过去,杨威只好不出声了。

一个干瘦的劫匪开始搜杨威的身,络腮胡则搜蔡梅的身。

这种匪徒自然没有什么风度可言,络腮胡在搜蔡梅的身时,完全没有放过趁机吃豆腐的机会,对蔡梅的乳房和阴部一阵乱摸。

蔡梅的美貌,在这时候反而成了吸引犯罪不利因素。

当时蔡梅紧张和恐惧到了极点,不过她还能清醒地认识到,这种时候绝对不能乱喊和乱动,否则激怒了劫匪,这些人可能会当场就杀人灭口。

所以蔡梅只能任由络腮胡污糟的手肆意游荡在自己的各个敏感部位。

本来蔡梅还指望这些人掠完两人身上的财物后就会满足地离去,但她很快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劫匪们搜完了车子和两个人的身体后,发现收获很少--蔡梅是匆忙出门,只带了几百块现金和手机,连值钱的首饰和银行卡都没带。

而杨威带有一些现金,已经给了岳母养病,当时身上也只剩有几百快,银行卡倒是有几张,但这荒山野岭的哪里取得到钱。

劫匪们显然不满足于这点收获,那个络腮胡子低声骂着说:「这对狗男女,带这么点钱也好意思开车出来兜风!先把他们带回去!」说完又指挥众劫匪将两人强行推上了面包车。

蔡梅被推上面包车后,又被劫匪们绑好和用一个袋子罩住了头。

很快,她就感觉到车子启动了。

由于被罩住了头,蔡梅不知道这些人要带她去哪,她只感到路很弯也很颠簸,看来还是在山里面转。

蔡梅的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和忐忑,她不知道这些人要带他们去哪和怎样对待他们。

不知开子多远的路,车子终于停下来了。

劫匪们把两人推下了车,又走了一段路。

最后当劫匪们把两人头上的袋子拿开时,两人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一处破败的屋子里。

那络腮胡看来是这劫匪的老大。

他一直指挥着其他三个人。

进了屋子后,他又叫人把从搜来的银行卡全部拿出来,一张一张地要两人说出密码。

这些卡全是杨威的,杨威很配合地说出了密码,然后对络腮胡子说:「大哥,钱已经给你了,卡的密码也说了,你们还是放了我们吧?」络腮胡子又给了杨威一巴掌,说:「你当我们是小孩子那么好骗啊!今晚你们就在这了,明早我们去领钱,你要是用假密码骗我,你就死定了!如果没骗我们,我们领了钱再放你们。」

杨威听后,只能闭上了嘴巴。

蔡梅听到络腮胡子的话,心里既有希望也有担心。

如果这些人说话算数,那明天他们还是有希望安全脱身的。

但是谁又知道这种歹徒能有多少信誉呢?谁知道他们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恐惧之下时间总是过得非常缓慢。

蔡梅心里急切盼望着黎明快些到来,但暗夜却漫长得好象没有尽头。

蔡梅观察了一下四名劫匪,为首的那个络腮胡子,30岁上下,身材最为高大、健壮,一身的横肉,一看就知道是行凶作恶的好料子。

另一个可能也是三十多一点,脸上有条刀疤,人长得精瘦,两只眼贼熘熘的,很象那种专门在大哥身旁出谋划策的奸滑角色,在这伙人里也能说上话。

还有一个年纪较老,估计有40多了,人挺瘦小,基本上都是听络腮胡和刀疤脸的使唤。

最后一个年纪也最轻,二十岁左右,长得挺阳光、秀气,怎么看都不象做这一行的,在四人里地位最低,老是被其他人呼来喝去。

就在蔡梅不停地惴测事情会怎么发展时,她不想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四个歹徒和两个受害人待在同一间房子里,夜晚的寂静很快就让那些歹徒感到了无聊。

蔡梅虽然蜷缩在墙角,但象她这样的漂亮少妇,总是很引人注目的。

然而在这种场合下,「漂亮」

和「引人注目」

却成了一个要命的特征。

络腮胡注意到了蔡梅,开始不停地打量她。

蔡梅预感到了危险的来临,但她没有半点反抗的可能,只能把脸转过旁边,希冀这些恶徒能自动失去对自己的兴趣。

然而蔡梅的这种希冀完全落空了,络腮胡看了一会蔡梅后,开始公开他对蔡梅的兴趣。

他一边看着蔡梅一边对杨威说:「小子,看你长得挺一般,也不象有钱人,带个女人却那么漂亮。」

杨威连忙辩白说:「大哥你错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是出来办事的。」络腮胡对此表示怀疑,他用淫荡的语气骂到:「妈的,这年头被拆穿的狗男女都说会说是普通朋友。出来办事?跑这黑灯瞎火的荒郊野外办事?是办那事吧?现在流行车震呐!」

络腮胡的话引起了其他劫匪的笑声。

比起先前的那段沉闷,现在那几个男人都兴奋了不少,蔡梅感到屋子里充满了淫秽和危险的气息。

杨威还在那苍白地辩解:「大哥,你真误会我们了,我们真不是那样……」「够了!」

络腮胡大喝一声打断了杨威的话,然后一边用色眯眯的眼光看着蔡梅一边说:「我不管你们是哪样,这个美女长得真漂亮,我们在山上守得这么辛苦,不如今晚给我们服务服务。」

说完,放肆地笑了起来。

那个刀疤脸听后,立刻附和到:「对对对,这女的身上没几个值钱的东西,亏死我们了,要叫她好好补偿!」

从刀疤脸急切的语气来看,他其实打蔡梅的主意已经很久了。

蔡梅一听这话,心里暗叫到:惨了,这帮人要对自己下手了!她下意识地拼命往墙角挤,心里一急,差点就哭了出来。

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几位劫匪:「大哥们,不要伤害我,你们要钱我给你们,不够可以叫我家里人再拿来,别伤害我好吗?」可是络腮胡和刀疤脸的本能已经被激发起来了,那欲火岂是蔡梅无力的哀求所能扑灭的。

刀疤脸用一把锋利的匕首在蔡梅脸前晃了几下,凶狠中带着淫荡的说:「别乱叫,现在你落到我们手上,什么都由不得你了!你再乱叫,我就先割了你的舌头再玩你。」

那明晃晃的匕首威慑力是很大的,蔡梅看后更害怕了,但又不敢乱叫。

她感觉这些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她只能一边往墙角退一边继续小声哀求。

而杨威这时倒站了出来,他向劫匪们大声喊到:「你们别欺负一个女人,有什么冲我来。」

这话喊得还是很豪迈的,如果不是被绑住的话,杨威应该就会冲出去拼命了。

然而现在他被绑着,根本动不了,也只能通过喊叫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杨威刚喊完,就被络腮胡狠狠地踹了一脚。

这脚踹得非常用力,痛得杨威直满头大汗,。

直喘粗气。

但杨威并没有屈服,他虽然被绑住了无法站起来还手,但仍咬着牙在骂那些劫匪:「你们打死我吧,欺负女人算什么!」

看到杨威还嘴硬,络腮胡子很是恼火,连续踢了杨威几脚。

而刀疤脸也赶上前,一起踢杨威。

杨威被踢得满地打滚,但嘴里骂声依旧不停。

这悲惨的情景让蔡梅看不下去了。

要再这样下去,杨威不死也要重伤。

如果那帮人杀了杨威,自己一个弱女子自然也逃不脱相同的下场。

蔡梅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一定要活着逃脱险境。

只有保证了人身安全,才有机会做以后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怕死,但至少她觉得不能白白就这样死掉,死了还没有人知道,太不值了。

于是蔡梅横下一条心,对施暴中的络腮胡和刀疤脸大喊到:「别打了!你们别伤害他!如果你们不伤害他,我愿意为你们做任何事!」蔡梅的话效果明显,络腮胡和刀疤脸立刻停止了对杨威的踢打,转过来极其淫荡地说:「美女,是你说的哦,叫你做什么都行哦!」杨威躺在地上,虽然表情很痛苦,但仍对蔡梅喊到:「蔡梅你别这样,让他们打死我好人!」

络腮胡听后火气又上来了,他又转过身,一脚踩在杨威的脸上,恶狠狠地说:「你又说她不是你的女人,现在关你屁事,信不信老子真的打死你。」说完,又要继续对杨威施暴。

蔡梅见后连忙大喊:「大哥不要打了!如果他被打死了,我也立刻一起死!



络腮胡听后,略为思考了一下,最终没有继续踢打杨威。

蔡梅同时又对被踢得鼻青脸肿,直喘粗气的杨威说:「杨威你别硬撑了,他们真会打死你的!」

杨威被踢得不轻,声音都小了很多,虽然他口头上仍在骂骂咧咧,但气势已经比开始时差了很远。

络腮胡和刀疤脸不再理会杨威的挑衅,他们淫笑向蔡梅围拢上来。

蔡梅已经缩到了墙角,无路可退了。

她知道接下来这些人将会对她做什么,只好一边哭一边哀求。

可这些都是徒劳无功的。

络腮胡来到蔡梅向前,一把将蔡梅提了起来,一边打量着蔡梅一边说:「刚才是你说做什么都愿意的!可别反悔哦。你要是不听话,我们立刻就杀了那个男人!」

络腮胡的话吓得蔡梅浑身发抖!她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此时她已经知道接下来的悲剧遭遇是不可避免的,她只希望这个过程快点过去,并且能让他们快点脱离这帮凶残的歹徒!络腮胡看到蔡梅已经被他完全唬住了,满意地笑了起来。

他示意那个年纪最轻的劫匪松开绑着蔡梅的绳子。

看来他们自信能对付蔡梅这样的弱女子,不需要绑着。

松绑完毕后,络腮胡命令蔡梅:「自己主动把衣服脱了!」「大哥……」

蔡梅还想再哀求一下,可是刀疤脸这时挥着匕首,恶狠狠地哼了一声。

那凶残的目光吓得蔡梅哪里还敢再出声。

不得已之下,蔡梅只好哆哆嗦嗦地开始解衣服。

那里时候蔡梅穿的是上班常穿的西装职业套裙。

蔡梅解衣服的动作很慢,半天了还没解完上衣的扣子。

络腮胡没有耐心了,他又大声命令蔡梅:「磨蹭什么?快点脱!」在劫匪的催促下,蔡梅颤抖着解完了上衣的扣子,然后脱掉。

当时是春末夏初,天气已经很暖和了。

蔡梅的只穿了外衣,脱掉之后就直接露出了里面的胸罩。

蔡梅双手抱在胸前,已经不知该怎么办了。

「脱啊!停下来干嘛,继续脱啊!」

刀疤脸急切催促到。

没有办法,蔡梅只好又脱掉了胸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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